曹建龍 三十多歲那年暑假,我懷著憧憬的心情,南下廣東打暑假工。到了東莞,方知工作並不是想像中那麼好找。找工作中
當年「殺夫」的意義不同於今日,它不單呈現一個小女子受盡家暴夫凌虐的反抗意志,既殺父權主義的「沙豬」,也殺偽善儒家社會的威風。